黑月光,但万人迷[快穿]: 22、恶毒真少爷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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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咔哒”

    床头台灯被一只雪白的手打开,四周乍亮。

    祝砚疏漆黑的目光,顺着这只手转回青年身上。

    台灯亮起的光并不刺眼,相反柔和轻缓,照在青年那张清冷苍白的脸上,连垂下的眼睫都好似收敛了清凌凌的意味。

    被咬着手指吵醒,可他除了刚开始隐隐露出不耐的冰冷来,此刻的眉眼竟意料柔和下来。

    听到祝砚疏的话,他启唇轻道:“像这样?”

    手按在祝砚疏骨感而凸出的喉结处。

    刚洗完澡,他连手都是香的。

    这层香和体香不一样,而是更浅显的沐浴香,祝砚疏闻得分明,眼睫不由自主垂落,看着这只手,感受着喉结被压住的压迫感,颈上凸出处上下滚动。

    “还是这样?”

    这只手又下落,从他颈上一路沿至衬衫衣领处,留下的触感颤栗清晰。

    为什么手是烫的?

    神经被刺激得控制不住痉挛紧绷,祝砚疏挤压在角落的理智却还有空闲去想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玉流光的手都是冷的。

    不论春夏秋冬,都冷得像是一捧干净刺骨的雪。

    他还记得往年某个冬天,这只冰冷的手贴向他的颈间,神经中枢反馈而来的震颤并不好受。

    可他看着青年像狐狸一样狡黠而翘起来的眼尾,像是在为捉弄到他而高兴,又觉得不冷了。

    那时他鬼使神差拽住这只手,往自己的腹部碰。

    “这里更热,可以暖手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为什么现在手是热的?

    祝砚疏迟钝地想着,没想出所以然,领口便紧接着传来一股重力。

    被这阵重力带动着,祝砚疏直起膝,额前的黑发挡住了眼睛。

    藏住的黑眸,看向青年在光晕下显得柔软浅红的唇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前,这双唇主动亲了荣宣。

    和所有人和解,但不和荣宣和解,对吗?

    为什么偏偏选择荣宣?

    他困惑,焦躁,手指抑制不住曲起痉挛,嘴角紧绷,手背也绷起青筋。

    “说话,是喜欢这样,还是喜欢另一样?”

    轻微的斥音,又透着青年特有的冷淡意味,祝砚疏收拢思绪,眼睛虚焦地转动视线:“……都可以,你想怎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于是一股香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他被一只手拽着,一瞬间像是跌入什么迷迭梦境,身形瘦削的青年半阖着眼,将被子卷上来盖住两人,只消他一抬手,就能彻底将人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鼻息间是散不开的幽香。

    青年闭眼,不知是台灯光线问题,还是怎么,脸洇着薄红。

    过了一段时间,意识到什么都没发生的祝砚疏,开口:“……我可以吻你吗?”

    玉流光睁了下眼,看他,又闭上。

    祝砚疏伸手揽过他的腰,俯身凑近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沐浴香实在太浓,太浓,他的鼻息从青年黑长发间蹭过,又抵着他的鼻尖去亲那柔软滚烫的唇,像小狗一样舔了两下唇缝,就企图往更里面亲。

    他渴望玉流光的气息,馥郁勾人的味道,甚至是他垂眸冷淡注视自己的视线,还有那股从皮肤里散发的体香。

    紧贴着,像是能透过躯体和这个人的灵魂产生交集,而不是这晕染在表层的沐浴香。

    所以他吻得格外用力,格外深,湿漉漉的水声纠缠连绵不绝。

    湿红的舌尖被他含吮着,分开时甚至会牵连出黏密水线,还未断掉,就是再次紧贴亲吻,玉流光只是稍一纵容,口腔就几乎沾满了祝砚疏的味道,连呼吸都完全被这人掠夺。

    他蹙起眉,唇齿半张,因为发热发热导致连反应都比平时慢了些,被这人纠缠着追逐许久终于受不住,喘息着偏开头,还没呼吸两下,就又被祝砚疏红着眼追来堵住唇肉,舌尖都被咬得泛起疼。

    他摸索着将手伸出来,往祝砚疏脸上扇了一下。

    然后直接拽住人的头发往枕头上按,手动断绝接吻,不知出于什么意味地,把自己送入了对方宽阔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他的嗓音被吻得黏糊,尾音依然冷,却莫名令人亢奋,“再亲又打你。”

    祝砚疏的手悬停在空气里。

    过了一段时间,他低下头,看着青年黑长的发丝,用近乎有种陌生的感受将人搂在自己怀里,低头虚虚吻着他的发丝。

    祝砚疏一直以为,只有被玉流光极端对待,他心理那股难以填满的扭曲的沟壑才能得到满足。

    可此时此刻,只是简单的将这个人搂在怀里,抵足而眠,神经质的大脑就已经感到了难以抑制的亢奋。

    叫他怎么才能甘心。

    放任他和另一个人共度余生,抵足而眠?

    【提示:气运之子[祝砚疏]愤怒值-10,现数值40。】

    【提示:气运之子[祝砚疏]愤怒值-10,现数值30。】

    *

    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。

    祝砚疏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。

    怀里的人睡得沉,他在暗中盯了许久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过了不知多久,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。

    祝砚疏动了动僵硬的手,将手指贴住玉流光的后颈。

    透过薄汗,抚到过于热的温度。

    他又摸了摸他的耳朵,冒着把人吵醒的风险去摸他的脸。

    滚烫的温度顺着指腹传来,祝砚疏下颌紧绷,倏尔低头用额头去贴。

    很热,很热。

    “流光。”

    “流光?”

    玉流光被吵醒。

    头脑烧得昏昏沉沉,神经末梢都传来钝痛感,四肢无力。

    他反应很慢地看祝砚疏一眼,平淡问:“又干什么?”

    祝砚疏:“你发烧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同时,是掀被起身的动作。

    玉流光无力抬手,捂住额头。

    祝砚疏开了房间的灯,四周乍然刺亮,他缓慢将手放下,挡住覆满生理性水色的眸,唇色很淡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祝砚疏走向他的动作一顿,“你知道?”

    “嗯,天亮了再说,现在很困,别烦我。”

    祝砚疏当下没开口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家庭医生来了,他直接把玉流光抱起来往楼下走。

    烧得越来越严重了。

    原本冰凉的手心热成一片,脸都是红的,眼眶里的水色多得像是一眨眼,就会有一滴泪落下来。

    青年却用这么一双盈满水色的狐狸眼,冰冷注视他。

    “你听不懂话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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