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: 10、胁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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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婴有些诧异容远的举动,他素来不像是喜欢与人接触的性格。

    原来她很喜欢容远触碰自己,可是如今在他冰冷的手指碰到自己的一刻,她内心翻腾起剧烈的抗拒,想拼命挣脱,但是不想自己每挣脱一分,他却用力了一分。

    她蹙眉惶惑地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而容远亦是淡淡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向来如此,极少主动开口说话,但那双琥珀般的双眼却像是无声的审视。

    天婴想从他双眼中看出他的情绪,然而却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他那双琥珀般的眼睛极为好看,透明一般,但是仔细看过去却觉得深不见底,根本无法探究。

    冷淡,从容,不可捉摸。

    容远抓着小兔妖的手,兔妖拼命挣扎,她比想象中有力,但是毕竟也只是一只小妖,那点修为还不至于奈何得了自己。

    他有力一些,其实也是想看看她手上是否真如看起来那么如婴儿一般。

    事实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这样一双几乎无骨,用力一下都会捏破皮的手,怎么会有如此熟练的琴技?

    不过,他对她为什么会弹琴,或许有些好奇,但却并没有什么去深究的兴趣。

    天婴来前想了许久如何与他说出自己的目的,甚至想好了一些场面话。

    毕竟对于天婴来说容远再熟悉不过,对于容远来说天婴只是陌生人。

    她想开口,可是与他对视的一刻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
    天婴以为自己会和他这般一直僵持下去,不想容远居然先开了口:

    “我比妖王可怕?”

    天婴很是诧异。

    没想到再次相见居然是他先开口,问的还是这样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若是没有经历上一世天婴肯定会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妖王饕餮罪孽滔天,凶残狠辣,而容远,自己虽与他不同族,虽然他遥不可及,但也是皎皎月光,翩翩君子,让她一眼万年的男神。

    白月光一般的男神和可怕两个字是没有半点关系的。

    现在她才知道以貌取人多么的可怕。

    不仅仅因为自己上一世间接死于他手,她想只要见过容远镇压万妖之乱时铁血手段的人,都会得出同样的结论:容远之可怖远胜于饕餮。

    堆成了几十丈高的无头妖的尸墙,挂满了扶桑树的尸身,漫天的血像雨一样。

    在想起前世自己纵身跃下祭坛时,烈火焚身的痛,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本能地离他远一些,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捏在他掌中。

    她想抽出自己的手,然而她此刻被他压制得一点妖力都使不出。

    再次相见,她对他,心底最深的感触只剩恐惧。

    她没有开口,但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容远神色仍看不出喜怒,只是不动声色地淡淡描摹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三清殿上只是遥遥一瞥,记得她有一张小圆脸,眼尾自然红,天不怕地不怕。

    如今近看,才发现她圆脸上有一个精巧的下巴,而且脸极小,还没有自己的手掌大,那张小脸上一双湿漉漉眼尾带红的眼睛此时惊恐地看着自己,没有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。

    或许是兔妖,她眼尾自带淡淡的红,就像哭过一般,像个委委屈屈的小哭包。

    然后那张本不起眼的小嘴微微张开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她会有两瓣兔牙,不想那两排小牙齿倒还整齐,洁白的牙齿间有一片薄薄的舌头,就那么停在两排牙齿中间。

    有几分傻气和孩子气。

    他松开自己掌中的手。

    松开的瞬间,发现那白玉一般的皮肤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痕。

    因为是只白兔精,所以他的她皮肤白得过分,那红色的指痕像是印记一样格外显眼。

    一种怪异的情绪在他心头一晃而过。

    从未有过的情绪。

    天婴紧忙收回了自己的手,正想将手藏入袖子的时候,她看见容远从袖中抽出了一张白色的手帕。

    认真擦拭着刚才碰过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天婴差点一口血呕了出来。

    容远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完美无缺,他毛病众多,其中一项就是洁癖。

    他也没什么同理心,也并不在意别人难不难堪,边擦着手指边问:“找饕餮?”

    转瞬之间,他连妖王也不称呼,直接称其为“饕餮”。

    此刻天婴也没空去理会他膈应人的举动,来之前她心中想了许多的开场白,但是此刻她放弃了所有的拐弯抹角,单刀直入地道: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是草种的容器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容远正在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住了。

    然后他慢慢地将绢帕叠起来,放入了袖中,“容器?”一双眼睛像波澜不惊的湖面。

    天婴愣了,难不成……他现在还不知道?

    她继续道:“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?将我献祭给孤神,将他唤醒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一落容远轻笑了下。

    容远笑起来带着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惊艳,即便他此刻是在嘲笑自己。

    像是在说:想象力真丰富。

    说完,容远准备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天婴一下懵了,开始怀疑所谓的“前世”是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场黄粱梦,毕竟听起来也挺荒唐的。

    又或者是自己在哪个环节,中了幻术,才会让自己脑子里出了这些荒唐的东西……

    不,不对。

    容远就是这么一个人,他有让你自乱阵脚的能力,让你不断地自我怀疑,丧失自我。

    “它在这里。”天婴抓住了他的手,将它往自己的丹田按去。

    对于天婴来说,容远是个熟悉的人,这样亲密的动作她并不陌生,情急之下她一时间忘了,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,第一次说话。

    这种事和捉一下手不一样,是男女之间极其亲密的关系才会有的接触。

    容远脸色一沉,看着她毫不避讳地抓着自己的手去碰她的小腹。

    冷声道:“放肆。”

    他强大的仙力一瞬间让天婴胸口一甜,她急忙松开他的手,捂着胸口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再看容远之时,他周身出了几分萧肃的杀意。

    哇一口血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天婴回过神来,此刻的容远并不认识她。

    而自己的举动对于大祭司来说是大不敬,即便他立刻斩杀自己也没有谁会说他不是。

    但是他释放仙力的一刻天婴感受到了他的克制和隐忍,不然心中自己不会只是喷一口血就了事了。

    天婴突然意识到:他知道!

    所以他才不伤自己。

    她那双眼睛突然变得神采奕奕,她用手背擦了擦带血的嘴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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