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小外室: 1、家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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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要求本王救你伯父?”

    男子一把扯下环在沈书晴玉臂上的石榴红披帛,随手甩在莲华纹地砖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轻颤的细腰,冷冽的目光自她领口露出的雪肤往下游移,直至眸色稍暗。

    沈书晴羞于承受如此热切的打量,赧然地低下头,露出玉白修长的脖颈,分明是抗拒的姿态,瞧着却有几分惹人采撷的媚态在。

    倏然,男子埋首至她脖颈间,温热的气息霎时喷薄在她饱满的耳垂上,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酥麻。

    沈书晴羞愤难当,大力去推男子的胸膛,不想却似碰到铁壁般不成,反倒弄疼了自个儿娇嫩的指尖,委屈巴巴地落起泪来。

    男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,女子的低泣并不能止下他的动作,反倒是俞发激出他的破坏欲,铁臂托腰将她举过肩头,信步朝床榻走去,眸色已是一片暗红。

    “这便是代价。”

    沈书晴拳打脚踢抵抗,可毕竟只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娇娘,纵她使出浑身的力道,也不过是在路过那扇琉璃松鹤纹插屏时,踢翻了屏风一侧高几上怒放的阔叶君子兰,丝毫不耽误她似一缚了手脚的小鸟,被男子轻而易举地扔进了金丝楠木架子床里。

    沈书晴被迫躺在床上,她撑着手臂起身,靠在床头的迎枕上,小心翼翼地抬眸,方才落泪的痕迹挂在双颊,清凌凌的眸子祈求地望向男子,“贤王殿下,民女身份虽低,可民女绝不愿做这无名无分的外室。”

    边说着还边扯着褥子遮掩住她那薄如蝉翼的衣衫,以及薄衫下那若隐若现的绮丽。

    沈书晴乃故去四品官员御史中丞沈钰的独女,沈钰生前刚直不阿,不惮公卿,敢于弹劾百官,是个傲骨铮铮的文官。沈书晴自幼承父庭训,养出一身孤高自傲,从未想过与人做妾,更何况是这般没名没分的外室。

    可对面的贤王却是冷然一笑,“名分?你也配!”

    说罢,他弓起腰身,一把抢走覆在沈书晴身上的薄褥。

    沈书晴惊呼一声,而后缩回双腿,瑟缩在床角,在看到男子解了竹青锦袍的领扣后,更是伸出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前,弱小又无助,期期艾艾地告饶:

    “民女可为奴为婢。”

    “民女不愿以身侍人。”

    男子冷嗤一声,“沈书晴,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谈条件?”

    待褪下外袍与皂靴后,男子又揭下了挂起纱帐的玉钩,紧接着掀开帐幔欺身上榻,伴随女子低低溢出的哀求声,淡黄衫子郁金裙连同雪色的抹胸齐齐被扔出了帐子,翩跹地落在架子床前的紫檀木春凳上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小姐,该起身梳妆了。”

    沈书晴被丫鬟的声从睡梦中唤醒,才知晓方才不过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但当她坐在梳妆台上,无意间自镜中窥见身侧铜丝圆罩熏笼上薄如蝉翼的桃红衣衫时,又明白方才那梦,是梦,却又不只是梦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连白日小憩,也能做那样的梦,不过是思虑过甚罢了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,她大伯父沈延出了事,两年前他时任江宁盐茶道曾收受过一笔价值不菲的贿赂,如今这案子被有心人翻旧账,案情已经过大理寺初审,如今已提交至刑部复审,若是刑部核准通过,眼瞅着就要被下大狱,也不知他搁哪儿打听到贤王正在张罗外室,便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贤王管辖着刑部,解决这事轻而易举,只是这天底下并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儿。

    作为代价,沈书晴的伯父将她献祭给了贤王做外室。

    今儿是她大伯父沈延的小寿,沈府设了家宴,也正是今日,贤王会如约而至将她接走。

    一想起这茬,沈书晴细长的黛眉登时便拧了起来,“红菱,你是否也看不起我?想我好歹也是个官家女,如今却做起了人人不耻的外室?”

    婢女红菱闻言却是摇了摇头,她捏起篦子替沈书晴梳发,面上尽是疼惜之色,“小姐你也别尽往坏处想,给贤王做外室,总比被大爷送给那些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强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可是听说贤王生得金相玉质,待人接物更是清雅端方,不知是多少金陵贵女的心上郎君,决计不会辱没了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,便是看在二爷的面上,贤王也不会真叫你做一辈子外室,入王府那是迟早的事,荣华富贵指日可待。”

    沈书晴摇头苦笑,她哪里在乎甚登堂入室及富贵荣华,不过是为了保住娘亲的命罢了。

    若非她娘亲如今缠绵病榻,已许久不曾醒来,日日靠着贵比黄金的野山参吊命,她于银钱上有求于她大伯父,她又怎会如此轻易妥协。

    “这都是命。”幽幽地叹上这么一句,沈书晴站起身来,主动拿起那桃红衣衫罩在了身上。妖妖冶冶的,领口开得低,只堪堪掩住湘黄小衣,露出胸前一大片雪色肌肤,。

    从未穿着这般露骨,沈书晴羞赧地垂下了头,只盯着自己的鞋尖瞧,不曾注意到只她一出现,堂屋中央的太师椅上便递来一个嫌恶的眼风。

    沈书晴行至左下首落座的沈延面前,佯装乖巧地屈了屈膝,“伯父,侄女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延原本还怕沈书晴临时反悔,如今既她肯来,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“书晴,伯父要去外头宴客,王爷这里你先替伯父招呼着。”

    沈延一离开,其余侍候的下人,包括贤王跟前的林墨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等整个诺大的厅堂,只剩下素未谋面的两人,贤王不发话,沈书晴也一声不坑,场面一度静谧得针落可闻,最后还是贤王低沉的嗓音打破了这份尴尬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贤王的声音是低沉而柔和的,然而听在沈书晴耳里却格外渗人,就仿若那是召唤她走向毁灭的魔音。

    她的脚好似灌了铅,每迈出一小步,都几乎要压得她喘不过气儿,头更是低到了胸前。

    从今往后,背负着外室这层身份,她再也无法挺直腰杆做人。

    从前那个孤高自傲的沈书晴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自打一进门,贤王便不喜她这身落了艳俗的打扮,如今不过走几步路竟也如此怯懦,心中不虞更盛,眼尾上扬的凤眸当即危险地眯了眯,“把抬起头来,让本王瞧瞧。”

    虽则心中早有准备,然当真真切切听到这好似打量货物般的言语,沈书晴还是蓦地心下一沉,只她记得自己使命所在,终究是打起十二分精气神抬起下巴。

    她卸下往日的尊贵与体面,学着以色示人的勾栏女子在贤王跟前搔首弄姿。

    抬起那仿佛会说话的眼,直勾勾地盯着晋王,却在触碰到男子被勾来的视线后,又欲迎还拒地垂下羽睫,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,怯生生道:

    “小女沈书晴,见过王爷,王爷万福金安。”

    陆深自小在深宫长大,见惯了各色妃嫔对他父皇的秋波横送,很是不屑地翘起一边唇角,冷漠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沈书晴并不挫败,又素手轻抬将鬓边碎发往耳后一抿,顺道拿含羞带怯的眼角余光往贤王身上淡淡一瞥,眉眼弯弯好似真的见到贤王极为高兴一般,却又透着股子小女儿家的娇羞劲儿,双颊甚至恰到好处地染上了胭脂色的红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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