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总在易感期: 80-8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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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81章 办法

    安抚了季冠灼, 师从烨又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乌西亚。

    他情真意切地道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乌鲁图的兵力并不算弱,如果他们当真跟北狄联合入侵沧月, 会给沧月造成不小的麻烦。

    师从烨并不认为自己会输,但这场战争下来,会浪费极大的人力物力。

    单就这一点,就够他感谢乌鲁图的。

    更何况,乌德蒙为了提醒他, 甚至还安排乌西亚和使臣出使沧月。

    季冠灼情绪仍旧有些不好,但还是强撑着做了翻译。

    乌西亚摆摆手, 说道:“嗨, 天汗不必客气。也希望沧月和乌鲁图的友谊能够长长久久。”

    晚上睡觉的时候, 季冠灼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脑子里冒着的,都是师从烨出事的画面。

    在原来的世界里,师从烨亡故的相关文献他曾反复翻阅过许多个不同的版本,妄图从里面找到能让师从烨存活的机会。

    师从烨十一岁时就和师梦平一起战场征战, 虽不能横扫千军,却也可以一敌百。

    是不少沧月将士们心中的“小将军”。

    最后惨死于北狄手上,堕了昔日荣光,这件事实在可笑又荒唐。

    荒唐得像是大名鼎鼎的大卫雕像,被人砸碎后, 和成泥巴, 用来糊墙一样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, 他是能改变这一切的。

    七年时间里,他可以做得还有很多。

    可这一切,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呢?

    一时间,季冠灼在床上辗转反侧, 明明努力说服自己明天还有早朝。

    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挤挤挨挨,怎么都不愿意离去。

    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长叹一口气,抱着膝盖,下巴抵在膝盖上,逐渐放空自己。

    某一个想法却宛如灵光闪现的一点,在他脑海里逐渐变得清晰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来,曾经看过的一本野史里提到过,师从烨之所以会被北狄人偷袭成功,可能源于旧疾。

    书中未写师从烨的旧疾是什么,但季冠灼很清楚地知道,师从烨是没有所谓“旧疾”的。

    但一向骁勇善战的人,又如何会因为一场几乎是单方面碾压的战争,而亡故的呢?

    或许,这“旧疾”指的就是师从烨的易感期?

    想法变得明晰的同时,许多原本被忽略的细枝末节也逐渐明了。

    师从烨本就常年忍受易感期带来的痛楚,这会导致他的易感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,也越来越严重。

    如果当真是如此,那师从烨战亡一事,说不定还当真跟易感期有关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季冠灼趿着鞋下床,在两侧的架子上翻找着他的箱子。

    箱子里面的抑制剂针管即可作为注射用的针管,又可以作为吸取信息素的针管。

    保护针头的合成海绵自带消毒作用,不会因为注射或吸取信息素而造成感染。

    他拿出了一个用过的空针管,坐在床上后,将一个软枕抱在怀中,身子伏下去,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,和里衣遮掩间,越发明显的蝴蝶骨。

    季冠灼口中咬着手帕,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衣物。

    像是师从烨这样的顶级Alpha,越高浓度的信息素,越能帮他缓解易感期带来的种种症状。

    想抽取这样的信息素,就需要他彻底陷入欲望之中。

    季冠灼的指尖很灵巧,却也很生疏。

    身上的汗水不住往外冒,将雪白的里衣打湿。

    肩背贴紧里衣透出浅淡的粉色,季冠灼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。

    眼里逐渐有水汽弥漫,将长长的睫毛浸润成湿漉漉的,贴在发红的眼尾。

    软枕被他压得变形,浓烈的桂花气味的信息素格外热烈。

    像是一场燃着的火。

    季冠灼喉间没忍住发出一声宛如小动物一般的哀鸣,只觉得他要被这过于浓重的香气淹死了一样。

    被打湿的衣物湿漉漉地贴着手背,黏糊糊的让人只觉得难受。

    动作逐渐变得熟稔,桂花的味道也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滚烫热烈到浸染大半个宫殿,甚至朝着宫外飘去。

    师从烨做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梦,醒过来时,厚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几乎要将人淹没。

    他坐起来,湿掉的地方早已经凉透,喉间干渴得好似烧过一把火,只剩下荒芜的土地。

    李公公很有眼色地端着茶水过来让师从烨润嗓子,半晌才道:“皇上,今个一早,椒房殿就传来消息。季大人说他有些不舒服,今个可能没法上早朝了。”

    师从烨想起昨夜梦中那股浓烈的木樨香气,眉头不由得狠狠一皱。

    他支开李公公,自行擦洗了身子又换了亵裤,这才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椒房殿里,季冠灼正裹着被子,昏沉沉地睡着。

    昨晚他很是忙活一番,直到蜜罐中的糖浆咕嘟嘟地都要冒出来,才抽取了信息素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手段辅助,抽取信息素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情。

    白皙的指尖都泡得发皱,才勉强抽了一管出来。

    他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和床铺,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黏糊糊的感觉还停留在指尖和大腿的软肉上,让他睡得格外不安稳。

    被粗暴的动作扎得青紫的颈间软肉也暴露在外,看起来格外可怜。

    季冠灼的眉头紧紧蹙着,像是陷入了云端里。

    师从烨下了早朝,踏入椒房殿中,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木樨香气。

    这香气太过浓重,厚实得像是屋檐上垂下的蜜,沉沉地往下压着,缓慢地往下流淌。

    他眉头不由得皱起,脸上神情越发冷肃,直接推开椒房殿的门。

    更加浓重的木樨香气几乎喷涌出来,混合着其他的一些味道。

    并不难闻,却叫师从烨喉结不由得滚了滚。

    他走到床边,轻轻撩开床幔。

    季冠灼仍旧倒在被褥间昏昏沉沉地睡。

    他平素喜欢趴着睡觉,一条腿架在软枕上,手还得抱着一个软枕。

    睡得散乱的头发丝裹在脖颈间,饱受折磨的腺体半遮半露。

    李公公还想探头瞧一瞧季冠灼的情况,却被师从烨挥退。

    “烧些热水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一步三回头地看向师从烨,便发现师从烨的眼神,好似恨不得把季冠灼整个吞吃了似得。

    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越是靠近季冠灼,那股甜腻迷人的香气就越重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将季冠灼颈间黏着的黑发拨去一边,指尖在季冠灼脸颊上的软肉上点了点:“泽明?醒醒。”

    抽回手的时候,师从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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