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熄灭时: 22、闹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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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龄看不出从大门口进来的年轻男人穿的西装牌子,但是只一眼瞧过去就知道昂贵,而且还应该是量身定制的,否则很难这么合身。

    不用余深介绍,陆龄也能认出眼前这个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
    因为他和她们的父亲长得实在是太像了。无论是眉眼还是身形,眼前余深的哥哥就像是余董事长的翻版。

    “家里有客人。”余深不答她哥哥的话,先说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那男人当然看见坐在客厅里的陆龄,只是他根本没把陆龄放在眼里,而是弯下腰来用纸巾细心的为他的妈妈擦眼泪。

    于是余深回头,对陆龄说:“这是我的哥哥,余衍。”

    陆龄向余深点头表示知道了,但是并没有和余衍打招呼。

    那边余衍也没空理她。

    陈文情握住余衍为她擦眼泪的手,抬起头时看着余衍的表情我见犹怜,“衍儿,你误会了,不是深深惹妈妈哭的。”

    余衍弯着腰,看向妈妈时眼里都是心疼和怜惜,“没事妈妈,你不要委屈自己。”

    陈文情使劲摇头,哽咽着说:“真的没有,看在上帝的份上,深深不会惹我。”

    “看在上帝的份上,”余深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,提高了调门之后冷冷的说,“我没兴趣招惹我们共同的妈妈。她哭,对我又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余衍站起来,看向余深的时候眼里不带任何感情,“你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余深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,微笑着回应:“哥哥,你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陈文情站起来,一手搭到余衍胳膊上,“不要吵不要吵。衍儿,你妹妹是特意回来参加你和小宁的婚礼的,她是客人。”

    陆龄暗暗皱了下眉。余衍冷哼一声:“我可不需要她。”

    余深站起来,对着陆龄勾一勾手指。陆龄也跟着她站起。随后就听到余深语调平平的说:“你最好不需要我。我答应了妈妈不跟你吵架,你如果不能好好跟我说话,那我们就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陈文情见状,立即松开余衍的手去拉余深,“深深别走别走,都是妈妈不好。你这一走,妈妈就成罪人了。”

    余深把眼睛挤起来,皮笑肉不笑的假笑:“妈妈,我不走,我带我的朋友上楼去看看我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陈文情松了手,“好,那你们先上去吧,妈妈跟你哥哥说说他结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余深的房间在二楼北面。陆龄也是进了她的房间才发现原来她家还有一个后花园:余深的房间窗户正对着后花园。

    余深的房间不大,陈设基本和她给陆龄布置的差不多。陆龄在她的书桌前坐下,回身去看坐在对面床上的余深。

    余深原本低着头,察觉到陆龄的目光后抬起头来冲她尴尬一笑。

    陆龄摆出一脸无所谓,用像是在聊天气的语气说:“你这个后妈,还挺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余深长叹一口气:“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。其他人都觉得她好。除了她信教信的说话有些疯魔,其他人都觉得她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陆龄一耸肩,“哼”的冷笑一声:“从你一进门,不,你还没进门,她就把自己放在了‘受害者’的位子上,又表现的那么柔弱。这时候只要你说一句重话都是你的错,是你不懂事。”

    余深微微偏过头去,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肩上滑下来,挡住她半边脸。

    陆龄抬眼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又把视线重新投到余深身上,“你在这个家过的到底怎么样?”

    余深嘟起嘴,吹出一口气来。“这个家,这间房间里有我很多的东西,但是没有一件是我喜欢的。我十二岁的时候妈妈就走了,没过多久陈文情带着余衍嫁进来,我喜欢的所有的东西最后都会变成陈文情或者是余衍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可余衍是个男孩子啊,他怎么……”陆龄不解。

    余深耸耸肩,“这不重要啊。重要的是他们会想方设法地抢走一切我喜欢的东西,包括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?”

    “嗯。我初中的时候有一个玩的很好的朋友,后来成为了余衍的女朋友。”说到这里,余深不自然的撩了撩头发,“余衍天天在她耳朵边上吹‘枕边风’,最后她就不跟我玩了呗。反正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,要不然就是陈文情会想尽办法拉拢我的朋友,让她们觉得我蛮横不讲理。”

    陆龄咂了一下嘴,犹豫了片刻,“但是我觉得……如果这样就能不跟你玩,那也不算是真正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余深点点头,“但总是失望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到这里看向陆龄,“你不会让我失望,对不对?”

    陆龄的心一颤,随后她像是被嘴里的话烫到,不得不马上吐出来,慌忙说:“不会,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    余深挪开了视线,看向她身边的衣柜。“……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客气什么。”

    房门口传来脚步声,很快敲门的声音随之响起来:“余小姐,陈总请您下楼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陈总?”陆龄挑挑眉。

    余深先高声应门口保姆,再对陆龄解释:“陈文情说她是家里保姆们的老板,所以当然是陈总了。你在我房间里等我吧,估计再有一会儿我们就能走了。”

    余深离开后,陆龄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前。

    她随手拉开余深的书桌抽屉,里面是摞得整整齐齐的教科书。她想起余深刚才的话,合上抽屉又站起来拉开衣柜。

    阳县余深的家,衣柜里都是裙子,黑的灰的,红的黄的,各式各样。但是丘市余深的家里,清一色的黑白灰套装,搭配得整整齐齐,并且全是裤子。

    压抑——今天从进门到现在,陆龄终于在看到这一柜子黑压压的衣服的时候,对余深在家的感觉找到了准确的形容词。

    陆龄关上衣柜门,重新坐回了原位。

    她重新坐好后没有多久,外面就传来重重的脚步声,伴随着怒气:“当初你怎么对妈妈?现在你想到她了?!你少做梦!我不会,也不可能让你动她的东西!”

    “深深!越来越不听话!”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低沉,带着无可奈何的不悦。

    陆龄认得这个声音,是余深的父亲,她当初腹诽过健身教练的那位余董事长。

    “我不听话?我还不够听话吗?这么多年来我让着她们母子俩,陈文情害我不能在学校读书,我也就听你的话乖乖转了学,我说什么了?!余家的产业你想给谁就给谁,但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,你一丁点儿都别想碰!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爸爸,谁教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?!”

    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你与其说我语气不好,不如反思你自己的教育!”

    “深深,爸爸不想打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来,你有本事就朝我脸上狠狠的打!反正明天就是哥哥的婚宴,你这一巴掌敢打下来,我明天就敢顶着一张带巴掌的脸去参加他的婚宴!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和其他宾客解释!”

    “余深——!”

    “不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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