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魔尊前世的白月光: 92. 冥王X袁云雁 他拼死了也想守住那唯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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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都能听见这些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沛承绍先开口,笑着:“世子今日怎么有空来了?”

    “闲来无事。”

    只余下一张桌案一个位置,是那四公主的。

    幸亏她已和亲,否则今日连张桌案都没有。

    南潇轻一拂袖摆,坐下,看向袁云雁。

    公主皇子爱听她讲故事,今日便是由她讲课,正讲到史书中那些十恶不赦、谋反叛乱的罪臣。

    那些故事血腥可怖,叫那些公主们连连惊呼,捂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。

    南潇轻挑眉,给自己斟了杯茶,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故事讲完,结课。

    三皇子喊袁云雁一道午膳,袁云雁点头。

    很快,私塾内只剩下南潇轻一人。

    他懒洋洋起身,走到袁云雁桌边,无意将她桌角的书扫下,随之落地的,还有夹在书页中的那支血梅。

    南潇轻视线一顿,正要捡去,袁云雁回来了,见到他,步子一滞,而后慢慢走上前,捡起梅花重新夹进书中。

    “我忘带了书。”她解释。

    南潇轻没说话,只看她。

    袁云雁抬眼瞧他,神色未变,平静地问:“世子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他们提过么。”

    被拆穿,袁云雁也面不改色,依旧看着他,瞳孔干净乌黑:“有些东西,不能全凭听来的。”

    南潇轻这才慢慢敛去脸上轻浮的笑意,他深深看着袁云雁,半晌:“南潇轻。”

    袁云雁笑了下,颊边梨涡微陷:“潇洒出风尘。”

    “能用这诗来衬我的,也只有你了。”

    袁云雁轻轻摇了摇头:“何故管人家怎么看,人生路是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南潇轻看着窗外。

    梅花彻底败尽了,春日正盛,百花齐放,看着迷人眼,乱人心神。

    他看着那一点幽暗的天光:“人生路自然是在脚下。”

    只可惜,从他幼时满门被屠那日起,国仇家恨就压在他肩头,那人生路不论如何都是鲜血淋漓的。

    这一条路由他亲自走一遭,却并非他自己的。

    这上面沾染了太多新仇旧恨,太多冤屈鲜血,太多孤魂野鬼。

    早已经由不得他了。

    自那天后,他便隔三差五会来私塾。

    大多时候他并不听课,也不说话,只是在那坐着,散漫没有正形,倒像是换了个睡的地儿。

    有皇子打趣,说世子这突然转性,莫不是也瞧上了云雁郡主。

    南潇轻同袁云雁对视一眼,又移开,喝一口茶,插科打诨道:“郡主风姿,那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瞧一眼的。”

    没有人将他的话放心上。

    袁云雁也不是每回都给他们授课,今天授课的是太傅,满身繁文缛节的老头。

    无趣得很。

    他前日布置了誊抄诗句的课业。

    这会儿正夸袁云雁的书法真是精妙,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,实属难得。

    公主叫他别卖关子,快传阅着也给大家见识学习一番。

    太傅将那一沓纸翻来覆去,却奇道:“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是太傅眼馋云雁的书法,偷偷藏了去。”沛承绍笑道。

    袁云雁:“找不到便罢了,原就是随便写的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沛承绍:“那可不行,太傅夸得如此天花乱坠,若看不到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。”

    袁云雁笑着看向沛承绍:“三皇子若想看,云雁再写一份便是。”

    皇宫上下人人皆知,三皇子倾慕芦邑郡郡主袁云雁。

    南潇轻拨弄墨发,倦怠模样,神色如常。

    结课后回府。

    走进书房,他从袖中拿出那一副已被折得皱巴的书卷,上面正是袁云雁的字迹。

    她誊写的诗词中有一句——

    冰簞银床梦不成,碧天如水夜云轻。

    雁声远过潇湘去,十二楼中月自明。

    他目光定定地落在这句诗上,看着上面的几个字——云、轻、雁、潇。

    云雁。

    潇轻。

    他指尖描摹过纸面,眼底黑沉。

    平日里的风流浪荡在这一刻都悉数掩去。

    忽然,门口响起一阵喧闹,府上的小厮拎着个人推门而入,将那人摔到南潇轻跟前。

    “世子,这人一直在门口鬼鬼祟祟,怕是被有心人派来的!”

    “抬头。”他悠悠一声,语调轻慢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
    那人被迫抬起头。

    的确是熟面孔。

    南潇轻早就察觉近来有人跟踪自己,许是沛国战事连连吃紧,还输的一仗比一仗奇,找不到原由倒是找到她头上来了。

    那太后倒是比皇帝心细。

    南潇轻起身,抽剑出鞘。

    一句话也没再说,拽起他头发逼他仰头,而后一剑割去了他头颅。

    鲜血瓢泼四溅。

    南潇轻转动手腕,头发在他腕上缠绕一圈,面不改色将那颗头颅丢到一旁。

    “拿去喂狗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鲜血弄脏了地板,血迹斑斑,其中几滴溅落在书案上的那张纸,正好在“潇”、“轻”二字上。

    他忽然红了眼。

    脑海中都是那场本以为早已经模糊了的祸事,血光滔天,他被人一刀一刀折磨着划开踝骨,撕心裂肺,供人欣赏。

    是了,他原本就是活在国仇家恨中人,如今又怎么敢去奢求什么。

    南潇轻自嘲地提了提嘴角,薄纸滑落指尖,盖在那片血泊上。

    他早已堕落了。

    他又去了妓馆。

    喝得酩酊大醉。

    离开时天已下起暴雨,狂风雷电轰鸣。

    回到府上,那一屋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,他恍然惊觉,连酒意都瞬间门散了去,叫来下人:“纸呢?”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纸?”

    “沾了血的纸。”

    下人立马跪地磕头,磕磕绊绊道:“奴才不知道那张纸对世子重要,见脏了,便让人……让人丢了。”

    南潇轻扭头,死死盯着他,半晌,一字一顿问:“丢哪了?”

    下人告诉他地方,南潇轻转头就重新跑入雨幕中。

    只留下身后人喊着:“世子撑伞呐!”

    城郊的无人区堆置了数不清的垃圾,南潇轻穿一袭锦衣,浑身被雨淋透,在那肮脏、臭气熏天的垃圾堆翻找。

    雷电映亮他的侧脸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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